【POT/全员】零用魔法不要乱花要用来打败魔法 02
灵异恐怖异能逗比向，真的有逗比，不骗人
盖章的CP向暂时是白谦石菊，随剧情发展待添加，第一主角大概是不二，不过全员向总是写着写着主角就神隐了（
我思来想去还是在有戏份的章节把TF和828打上吧，虽然不一定往CP向发展，但怎么想都是锁死的搭档和锁死的共犯，说不定哪天就……
随着异能的展开，画风逐渐综漫（。啊，身为月球人提前剧透一下，在已经出场or提及的角色里其实已经有一个月球魔术师了，不过不是走最知名的英灵召唤线，猜猜是谁呢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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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过山车
网球部最近也丢太多东西了。
丸井文太看着拉开的网球包，思索着吹了个巨大的泡泡。
最开始是赤也，在部室里大吵大闹有人拿了他不知道哪里好看的小石子。因为本就是丢三落四的孩子，没有人当作一回事，最后被真田铁拳制裁了之。
然后是隔天回家路上，胡狼反常地没有在电车上听国语课辅导教材，说是耳机弄丢了，还好是便宜货，丢了也不心疼。
再是幸村抱怨少了一支画笔，跑几趟美术室也找不到，反被大家打趣一通不愧是人气最旺的部长，上堂美术课都能被粉丝偷走画笔做纪念。
最后闹得人尽皆知的却是真田，从不松懈的风纪委员长数学小测时破天荒头一遭问同桌借橡皮，全年级一齐友邦震惊，纷纷发来贺电恭贺阎王下凡。
——这次，终于轮到我了吗。
“居然选模型零件，这个小偷是笨蛋吗。根本不可能发现不了啊。会拼不起来的。”
丸井嚼着泡泡糖，用完全不是嘟囔的音量含含糊糊地嘟囔道。
所有人的失物都是部活之后开始找不到的，唯一的例外就是现在，准备换上正选队服时忽然发现模型零件少了一块的自己。
于是犯人的面目立刻清晰起来。
最方便对其他人下手的时间是部活，唯独针对他丸井文太，能在课堂期间找到更合适的机会。
那么很明显了，最可能形成这种行动模式的，就是此刻正与他在更衣室内独处的、他的同班同学兼网球部正选，仁王雅治。
虽然仁王这几天也当着大家的面问过柳生有没有拿他的恶作剧口香糖，对欺诈师而言这不过是最初级的伪装手段。
“为什么这么做。”
“都是零零碎碎丢了也不可惜的小东西，即使直接索要大家也会给你，是什么原因不能告诉我们呢。”
“不过，模型缺一块的话我还是挺困扰的哦，如果能换还是请你选其他的东西吧。”
“……所以说，仁王，我说了这么多——”
“遗忘皆空*。”
丸井最后看到的，便是来自柳生手中的光芒和被映得发亮的眼镜。仁王接住丸井倒下的身体，扶他坐到墙边：“来得真晚。”
“嫌晚你自己来。”柳生打开储物柜，“一开始不就跟你说了，网球拍比不得高尔夫球杆，不好藏魔杖。”
仁王往丸井脸上画完胡子，连发梢都透漏着满足：“自己来伤身体——伤他的。”
“想过是丸井君吗？”
“什么。”仁王找到一个夹子，向丸井的鼻子磨刀霍霍。
被柳生一把拍掉：“第一个发现的。”
“怎么想都只能是文太了吧，参谋发现了也会帮我们的。”
“丸井君不会吗？”
仁王没说话。
他在口袋里摸索一阵，拿出一块小小的零件。它将让一个孩子的玩具汽车失去车灯，但无伤大雅。它从来就不会亮。
“还是换一件吧。”
仁王最后说，把灯放回丸井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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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说，呐手冢，我要说的事情你千万别害怕。
不二又说，大石跳楼了。
不二又双叒叕说，但是没有落地。
“……………………”
手冢的心情简直难以言表。
一墙之隔的迹部倒是似乎有很多话想讲，现在说的是“白石也？！！”
“手冢，”没有听到回音的不二接着说，“你害怕吗？”
手冢冷静道：“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别害怕，就不会用这个顺序说话。”
“都是真话。”不二似乎笑了一声，但声线并不轻松，“真的跳了。英二冲到窗边想拉住他，然后眼看着他在半空中消失了。现在还没有人找到他，不论生死。”
“你在讲鬼故事。”
“鬼故事在发生，但我认为大石还有机会。回青学，我能解释。”刚正经两句又开始皮，“我有一些新世界的大门要给你开。”
“不二。”
“嗯。”
“我确实害怕。”
不二停顿了一下。
“我知道。”
不二挂断电话，推开监控室的门。乾忙不迭低下头猛翻几页笔记，假装没在偷听。
“小同学，想看的都看到了吗？”保安撑着脑袋百无聊赖，“不过拷贝是不行的哦。”
屏幕上反复回放着菊丸一头冲向窗边，胸骨狠狠撞在窗沿上，而指尖终究与大石的衣角失之交臂。随后病床上的海堂忽然也摇摇晃晃爬起来，像是认不出窗边的人是自己尊敬的学长一般，踩在菊丸身上就要爬出去。这时的菊丸脑中几乎一片空白，只凭本能拼命挣扎，好在昏迷数日的海堂身体虚弱，终于被菊丸胡乱按回地上，再一次昏了过去。
菊丸被带走做笔录前对他说，不二，你还记不记得那天……
似乎是喉咙被哽住了。他调整呼吸，放弃了这个话题，仰起头努力对不二露出一个笑容：
“……你说，会是我的错吗？”
扣着金属椅边的手指捏得死紧。
不二叹气，走近一步把那个笑容按进怀里。
“你没在问我。”他轻声回答。
那根本就是“都是我的错”的笑容。
他当然记得那天。他怎么会现在才记起那天。英二和阿桃对练时狠狠摔了一跤，滚得灰头土脸差点摔进旁边他和阿隆的场上，被拉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弄得接下来一整局阿隆都在念叨英二会不会磕到脑袋了。
不是英二的错。因为都是我的错。
答案从来就这么明显，他怎么会现在才发现。
不二把视线从监控上移开：“乾，一起翘课吗？”
乾翻笔记的动作一顿，放弃了徒劳的掩饰：“你不是要回青学吗？”
“回青学不等于上课。”
“走。”乾站起来。
临出门前忽然又停下来问：“手冢害怕了吗？”
不二眼里没有一丝笑意：“不害怕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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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前5分钟，手冢站在青学门口，收到了不二“来部室”的短信。
学生会长内心天人交战，最后决定直接现写一份检讨交给风纪委员，被值班的委员用“你敢交我还真不一定敢收”的视线注视了整整一分钟。
手冢走进部室：“解释。”
不二冷静道：“你是魔法师。”
手冢：“胡说，三十岁才会变。”
不二和乾齐齐跳起来。
“谁教你的！！！这谁教你的！！！夭寿了手冢也上网冲浪了！！！”
“越前。”手冢慢悠悠给自己倒了杯茶，瞥了两人一眼，“我也想让你们别太害怕啊。”
不二一愣，然后慢慢笑了起来。乾小声念叨：“我怎么觉得越前会知道这个更可怕一点。”
“对了，电话里忘了问，”不二说，“忍足那边怎么样？”
“不在。”手冢简短地回答，转而追问，“我是魔法师，然后？”
“逗你的，你暂时算不上。”不二解释道，“通过训练或是实操，能够熟练掌握能力体系的才能称为魔法师，在那之前，一个高灵感资质的潜在异能者将会成为魔法师，阴阳师，召唤士，还是其他许多体系的术士，都尚未可知。”
手冢面无表情：“但你是？”
“我是。”
“证明。”
“大概能做到这种程度吧。”
不二小幅度地动了动手指，乾面前的笔记本立刻被一阵来历不明的微风吹起书页，写得满满当当的纸张翻飞数十页，最后停在柳莲二的资料上。
“……嚯。”乾发出一声卡在喉咙口的惊叹。
手冢倒是波澜不惊，只是肩膀以几不可见的角度放松了下来。
“手冢你看起来接受得很容易啊。”不二吐槽。
“难道我要指望科学来解释大石在半空中消失这种事吗。”手冢镇定地回答，“况且即使是我，回来的路上也做了很久心理准备啊。”
乾把笔记翻回原本的页面，埋头奋笔疾书：“那么，异能跟这次事件的关系是？”
不二意味深长地扫了他一眼：“网球界的平均灵感度，就这么说吧，我提到的任何一个体系都不可能拥有这么庞大的人才储备。”
手冢点点头：“全联盟的训练营。”
乾忍不住了：“这又是谁教你的？手冢真的上网冲浪啊？”
“德国队所有人都看足球。”手冢喝了口茶，“……有这么惊讶吗？”
有啊。乾看着他手里的传统简茶碗和标准茶道手势，把回答咽了下去。
手冢不以为然，继续追问道：“不二，你刚才说的网球界的潜在异能者，具体一些的范围是？”
“以全国大赛级为界定，我只见过两个选手没有在赛场上调动过任何能力——我，白石藏之介。”
此话一出，另外两人大惊失色。
手冢：“我用了吗？！”
不二：“你用了。”
乾：“你没用吗？！”
不二：“我没有。”
手冢：“你没有吗？！”
不二：“……碰上白石的时候还没有。所以输给他特别难受啊。”
不二顺势继续解释：“就像手冢刚才的反应一样，未经训练的异能者很难意识到自己在调动能力，自然也无法抑制它，而完全不使用能力的选手，反而更可能已经学会了怎样控制，所以我和白石一对上就识别出了彼此。”
“……”手冢的担忧终于开始在神情上显山露水，“不二，白石出事了，和忍足的堂弟一起。忍足不在冰帝，就是因为这件事。”
乾飞快码字的手都不由得停了下来：“这么说，我们当中成熟的异能者可能只剩下不二……？状况也太糟糕……”
“白石也……手都伸到关西去了，这东西到底是……”不二小声念叨，似乎陷入了思考。
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重新为同伴们讲解起来：
“情况确实是很糟，各派系的异能者或许将这里看作人才储备库，对于人类的敌对生物，甚至不是生物的超自然存在而言，则是毫无防备的攻击目标。这也是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出面大范围地招募我们，因为没有哪个派系能够承担这样的风险。
“——但是，‘网球圈只有我和白石两个成熟的异能者’，状况倒也没有糟糕到这个地步。
“试着想象一下异能者的视野：人人都在乱撒魔力的网球场上，我和白石这样的‘空洞’，反而是很显眼的。我们这样做，并不只是简单的‘因为做得到就做了’，而是因为我们都是无门无派的自由异能者，没有隐藏的必要。而出自各派系的观察者，却会戒备彼此，因而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存在。
“对，这样庞大的潜能，当然各门各派都会派人潜入过来监视，不仅是选手当中，相关的工作人员里也一样。这一点，阿乾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嗯？”乾一惊，猛翻几页笔记，“……确实，最近负责中学网球圈相关工作的赛事方、培训机构、体育记者等等，离职的比例都高得有些异常了……”
“或许是‘那个东西’为了切断我们求援的途径，提前做的准备也说不定。”不二严肃地说。
连井上先生都很久没来了。一想到这点，潜伏的恐惧感似乎就更真切了一层。
手冢下意识地握紧茶杯，却被突然振动的手机惊到差点打翻。
……大意了。
他划开屏幕，是迹部的短信。
“冰帝也出现案例了。”他说。
不二很快问：“芥川还是忍足。”
“……你怎么知道？”
“……对不起。”
不二叹了一大口气，郑重地坐正了一些。
“放任这次的事件发展到现在的地步，我想我有责任。”
“阿乾，笔记本借我一下。”不二将乾的笔记翻到病例名单的页面，将上面的名字一个个读出来。
“青学海堂熏，不动峰神尾明，山吹亚久津仁。”
直到这里，都是已知的受害者。
“——千石清纯。”不二接着说。
手冢和乾对视一眼。乾已然意识到不二想做什么，伸手递上了笔。
不二扫了一眼手冢手机屏幕上的短信，将名单续写下去。
“冰帝芥川慈郎，忍足侑士，四天宝寺远山金太郎，忍足谦也，白石藏之介，立海柳莲二，幸村精市，比嘉知念宽……”
他停住了，笔尖在纸上游移着，最终还是收了手。
“这些，”不二抬起头说，“就是中学网球界灵感值的第一梯队。”
“和病例的重合度是……”乾迟疑地推了眼镜，“意外的，不是百分之百？”
“对，因为这里。”
不二把笔尖指向大石的名字：“这里，应该是英二。”
电光石火般的，乾和手冢回想起了同一个场景。
“大石昏倒的那天——按时间推算，甚至可能是大石昏倒的当时——英二确实是……”乾的声线混入了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
手冢点头：“摔伤了。”
不二说出三人都已经心知肚明的推论：“大概率是同调产生的伤害转移。原本会躺在病床上的人，应该是英二。”
他又叹了一口气：“理论上的受害者……或者说，原先的攻击目标，都是全网球界灵感值最高的一批选手。如果我早些想到这一点，就能更早推测出事件与非自然力量有关了。我们两周前就该进行今天的对话。”
“不能怪你，是之前的数据不足。”乾也十分懊恼。一提到数据，他就觉得其中也有自己的责任。
回想菊丸近两周的行动，对异能毫无察觉的他或许比不二更早地理解了这一切也说不定。
那家伙固执地守在大石和海堂的病房里，换了几乎所有人的班。正选的大家都清楚他和大石的关系，以为他只是一心想陪在大石身边，现在想来，恐怕菊丸从同调的那一刻起就在潜意识中感知到了暗处的“那个东西”，从此便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对它宣战——“不要动他，冲我来”。
“英二这家伙……”想到这里，乾不由得更郁结了几分，迅速加入不二的唉声叹气小组，“唉……”
“喝茶吗？”手冢突然说。
不二和乾被他问得一愣，低沉的情绪戛然而止：“……啊？……哦，好啊。”
手冢给两人各倒了一杯热茶，简短地说：“打起精神来。”
打起精神来，还有难缠的家伙要对付。过去的过错远不如前方的敌人值得注目。
不二不禁笑出了声：“连端茶倒水都能把人带入战斗状态啊，我们的部长。”
“是茶还是壮行酒啊？”乾吐槽道，“现在可是连对手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啊。”
“不管是什么，”手冢望向窗口的方向。“我们都是为了战胜它而来的。”
不二顺着手冢的视线望过去，窗前的战术板上还留着大石工整的字迹。日程安排旁边贴心地标注着对有特训项目的队员的提醒，似乎是被捣乱地擦掉过两次，最后带着一个发怒的颜文字写着“英二不要擦我的留言！”
于是发展成全体正选的闲聊留言板。
“擦掉特训安排也不能逃训，我记录着呢。乾”
“英二前辈谢谢汉堡！！桃”
“吃货。”
“蝮蛇你就是嫉妒吧！桃”
“海堂也一起来吃呀 kikunyaru”
“手冢欢迎回来”
“部长欢迎回来！！！”
“手冢欢迎回来！万圣节去阿隆店里庆祝吗？大石”
“万圣节吃寿司感觉很不错啊 不二”
“英二不要假装我留言！还有不要总是麻烦阿隆！大石”
“给你们留好位置了哦 河村”
“二年级那天有国文月考，记得复习。手冢”
“部长…………”
“真细心啊手冢 不二”
“谢谢部长 海堂”
“训练减半吧。手冢”
“部长万岁！！！！！桃”
不二慢慢握紧了杯子。
时节是深冬，窗玻璃结满霜花，手心里的小小热源却毫不畏惧地与他分享着温度，像一个微不足道的抗争标志。
对面的乾狐疑地看着手冢提前放在他手边的纸巾，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果不其然被热气糊了一脸，被迫拿起纸巾擦干眼镜，满脸都写着无语。手冢好像眼睛黏在了战术板上似的，愣是用后脑勺回应了乾的所有视线。
“为了战胜它而来啊……”不二轻声说，在未知的敌人面前，没有由来地，第一次有了胜利的预感。
=TBC=
*柳生就是西方巫师流没错啦，但并不想真的tieHP所以魔咒改了个谐音。（真的tieHP的话你给我立刻回霍格沃兹上学——！
*留言板没有小柱子因为他现在不在日本←是关联到剧情的一个设定
*kikunyaru翻成中文的话差不多是喵丸英二的感觉（咦
*“为了战胜它”这里其实原句是大石的名台词，虽然有点做作但还是想这么写，我老喜欢青学正副部大亲友啦！腿子卡为了鼓舞部员偶尔就做作一下吧_(:з)∠)_
*如果感觉不二在“感受”方面特别关注手冢而相对比较忽略阿乾的话，这是真的，并不是你CP脑了。是阿乾的原因，会在下章揭晓，可以从不二的几个操作里猜猜看，跟XX在原作里对OO做过的事情有关（←XXOO都不是不二和阿乾
本来是准备放在这章的，没想到爆了那么多字数，我是不是设定又搞多了……
*是的，在我心中腿子卡身体里住了一个搞笑艺人（
下节预告 03 星星求救讯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