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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梗|串刺优格】玫瑰之国(上)

 @白合鸟 点的串刺优格,其实上篇早就写好了而下篇……

一个爬墙的我如何拯救一个爬墙的……我。(远目

不管怎样先放出上篇吧,W学园设,主线是优格和法叔争夺“玫瑰之国”的名声,带少量仏奥插花。

一个stereotypical的洪姐和一个阿乾即视感的爱沙串场……(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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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刺优格】玫瑰之国


罗尼盯了一会儿桌面上的四张明牌,阖上手中扑克做出弃牌的手势。转牌*翻开前就退出了的爱德华立刻与他握了握手,留下赫里斯托和伊丽莎白电光火石眼神交战。

“IT男,河牌河牌*。”伊丽莎白紧盯着赫里斯托的双眼,随手指挥道。

爱德华事不关己地耸耸肩,揭开了第五张公共牌。

牌桌上僵持的气氛霎时冰消雪融。赫里斯托松了口气,亮出自己的结果:“Full house*.”

“噢噢优格好样的!暴力女这次你可赢不了了吧……卧槽同花顺?!”罗尼看着伊丽莎白的底牌,跳了起来。

伊丽莎白得意地摇摇手指示意手下败将:“真心话大冒险?”

“真心话。”赫里斯托说。

“哎?……”伊丽莎白歪着头想了想,“在教室里就不问限制级的了……整个学校里最讨厌的人是?”

赫里斯托苦笑了一秒钟:“说了你们也不理解……弗朗西斯·波诺伏瓦。”

“啊啊,我也是!”伊丽莎白睁大草绿的眸子,顺手一指罗尼,“不算这家伙的话。”

“那有种别玩我的牌啊!”罗尼大喊。

伊丽莎白皱了鼻子:“切,要不是红酒混蛋把我家罗德泡走了,我怎么会沦落到和你一起玩……”

“想打架吗你!!”

“好了好了好了……”爱德华赶紧出手劝架,“伊莎你那纯属私人恩怨吧,优格又是为什么讨厌弗朗西斯?我们副会长大人可是出了名的人精,竟然也会得罪人?”

赫里斯托连苦笑也笑不动了,用右手扶住额头:“你们……听说过我家被叫做‘玫瑰之国’吗?”

“哈?”剩下三人面面相觑,照镜子似的看着彼此脸上的诧异。

“我就知道!!”赫里斯托干脆趴在了桌上,“真正的玫瑰之国,是我家!我家!保加利亚!我家的玫瑰花田那么漂亮,这名号怎么就被一个连国花都不是玫瑰的家伙抢去了啊……”

“你好歹挣扎一下嘛。”罗尼戳戳他,“你看人家弗朗西斯多积极,天天自带玫瑰,你却从来没点儿动静,别人当然觉得玫瑰之国是他家不是你家。”

“他那叫自带玫瑰吗?他那叫遍地发情!逮谁给谁送玫瑰还外带一句欧尼桑的心门永远为可爱的小猫咪敞开?……我可做不出这流氓事!”

“你也没少被人说流氓……啊不对,说不良……那刚好现在他只对一个人发情了,你赶紧趁这机会奋起直追吧。”

“被说不良的是你自己才对吧罗尼……”爱德华永远这么旁观者清,“不过优格君,想抓住机会的话就要趁早哦,弗朗西斯跟罗德里赫换男友都跟换衣服似的,这两个人放一起肯定掰得双倍快,留给你的时间不多啊。”

“对对对,而且优格你这么一倒腾,弗朗西斯有了危机感觉得自己大众情人的地位不保,肯定掰得更快!”伊丽莎白的眼睛亮了,一脸的“快把重要的gay蜜还给我”。

“暴力女你好阴险……”罗尼抖了抖,“总之优格明天就把你家的玫瑰带到学校来吧。”

“同意同意。”伊丽莎白难得附和了死对头。


于是这事儿未经赫里斯托本人同意就被拍板了。只有爱德华还顾及他的感受,问了句优格君你还好吗脸色不太对劲啊。

“没事,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其实我也觉得很奇怪呐。”爱德华推推眼镜,“你说罗德里赫那么多前任,什么时候把伊莎丢下过?”

赫里斯托停顿了三秒:“……我只是觉得我到处给人送花很奇怪。”

“……对不起。”


第二天,赫里斯托胆战心惊地抱了一大捧玫瑰去学校,因为担心被路人行注目礼,特地提早半小时出了门。好在昨天撺掇他的三个家伙不算太没良心,没让他一个人抱着花犯尴尬恐惧症,他走近校门口时,就看见三个在微凉的晨风缩着脖子搓手的身影。

“哇……哇哦。”伊丽莎白惊叹道,“优格君……我相信玫瑰之国的称号应该属于你了,你家的花比弗朗西斯的漂亮多了。”

“有吗?”罗尼抽抽鼻子,“我倒觉得这么多不同颜色,看得眼睛都花了……还不如弗朗西斯那边一片红来得整齐。”

伊丽莎白一挥拳头:“你们直男没有审美观!”

“是是是,那个弯得跟虾米似的弗朗西斯才有审美观,尤其是看男人的品位特别好,跟你一模一样,是吧?”

爱德华赶紧挤到中间把他们俩隔开了。

“别在学校里动手啊,风纪委员就快上岗了,小心被记过……而且罗尼君,根据我的统计数据,弗朗西斯不论男女来者不拒,总体上对女性的兴趣还大过男性,并没有弯得像虾米,充其量算个撬棍……”他推了推眼镜,将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的笔记本翻到另一页,“罗德里赫倒是比较像虾米,他交过很多男朋友,但只有过伊莎一个女朋友……伊莎,你就是那个虾头。”

另外三个人跟看哥斯拉似的看着他。

“你们搞IT都是KY。”伊丽莎白爽利地总结道。


赫里斯托抱来的花儿堪称五彩缤纷,从常规的酒红浅粉到罕见的嫩黄宝蓝,连起来能拼半个色盘。状态也都是最好的,每一瓣花瓣都光滑饱满娇嫩欲滴,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闲的蛋疼四人组人手一束玫瑰,跟在风纪委员路德维希身边排成一列,向每一位到校的同学分发美丽的鲜花并致以亲切问候:“来自玫瑰之国保加利亚的大马士革玫瑰,祝你一天好心情~”

严肃的纪检单位生生被他们整成了迎宾队伍。

伊丽莎白和罗尼玩得极为开心,因为路德维希到最后脸都绿了,爱德华也认为收集到了不错的数据,唯独赫里斯托有些闷闷不乐。

旁边几个玩得太嗨,几乎忘记了他们的本来目的是什么。可赫里斯托没法忘。

他想让所有人都记住那个“不起眼”的保加利亚才是真正的玫瑰之国。

他的脑海里永远保存着卡赞勒克六月份的玫瑰花谷,山坡铺满花毯,数以万计的艳丽芳华在初夏的微风中轻轻摇曳,每一朵都像是活的,每一朵都毫无保留地绽开笑脸,他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看见。

可是笑容甜蜜的长发姑娘从他手中接过最后一枝带着露水的玫瑰,转头便与女伴闲聊:“好漂亮的花——啊,说起玫瑰果然还是会想到法国吧?”语气那样轻描淡写理所应当,粉嫩的脸颊与手中嫣红的花朵一样娇艳。

然后弗朗西斯·波诺伏瓦冲进校门,冒冒失失地高喊着要迟到了要迟到了小路德手下留情啊。校服胸前的口袋里简简单单一朵法兰西蔷薇,霎时让他们一早上的努力全都白费。

“……到底是优等生嘛。”他耸耸肩,状似豁达地微笑了。


……怎么可能豁达得起来。


边上罗尼还在没心没肺地大笑,露着两颗尖尖的小虎牙。他把剩下的玫瑰全抢到怀里,嘴上说着“优格的东西当然该还给优格”,其实大约只是想看伊丽莎白对那些花喜欢得不得了又拿不到的气馁表情。

“喂喂,优格,给你!”他冲着赫里斯托举起花束,弯起晨光里熠熠生辉的玛瑙红眼睛。

那么个神气活现的、好像全天下的烦恼都不算事儿的笑,几乎勾得赫里斯托心头一痒。可是胸腔里那只毛茸茸的小猫还没来得及伸出爪子在他的心尖儿上挠一挠,该死的弗朗西斯·波诺伏瓦就又杀进了片场,一路嚷嚷着小少爷小少爷你走慢点啊,顺带触发了路人少女们捂在喉咙里的尖叫。


没有人会觉得奇怪吧?这是当然的吧?那可是全世界最时髦的弗朗西斯·波诺伏瓦,永远走在潮流最尖端的法兰西共和国,目光当然是他的,尖叫当然是他的,全世界最美丽的玫瑰当然也是他的。

赫里斯托又算什么呢?好不容易才独立的东欧小国,欧盟吊车尾,连人形意识体都是个不起眼的地味介,比起鲜花,那家伙果然还是更适合酸奶吧?

不行。

唯独这件事绝对不甘心。

地味介也好,吊车尾也好,弗朗西斯把顶级时装品牌的限量新品一套一套往男朋友身上搬的时候他还怂得连句喜欢都不敢对暗恋的同桌讲也好,唯独玫瑰田埂上淳朴的微笑,不可以输给任何人!

因为他从还不明白自己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长不大的时候就知道了,卡赞勒克的玫瑰是太阳的奖赏。那时他用柔软白嫩的小手指着一望无际的花海,问为什么我们的花这么漂亮呢?皮肤黝黑的农民大叔憨厚地笑出满脸皱纹,说因为我们的花是太阳送给我们的,和世界上所有的花都不一样,我们的玫瑰是活的,像人一样活。赫里斯托,好好听着,它们啊,会笑。

它们真的会笑,赫里斯托闭上眼睛,成千上万的笑声就向他的脸颊送上亲吻。人类的一生转瞬即逝,所以他们忙碌又善变,将大自然的悠然岁月改写成他们自以为精彩的跌宕历史,唯有卡赞勒克的玫瑰花谷是永恒的,它伫立在风起云涌的时间里,无论赫里斯托何时归来,都毫无芥蒂地向他绽开不变的微笑。那里永远有带着花香的微风,永远有金黄色的六月的太阳,永远有皮肤黝黑的农民大叔揉他的头发,永远有玫瑰们花蜜一般甜美的笑声。

你的香槟可以几万法郎一瓶,你的博物馆可以塞满达芬奇真迹,但是玫瑰之国只能是我家,因为你的玫瑰不会笑!

太阳只把奇迹送给我了!


“……优格?”罗尼摇了摇手里的玫瑰,“你不要吗?”

赫里斯托的眼神几乎没有在他身上停留一秒:“送你了。”

罗尼皱了皱眉头:“别啊,放学的时候还可以再发……”

“我家的玫瑰已经地味到白送你都不想要了吗!”

“……?”

爱德华从笔记中抬起头来。伊丽莎白停下了把一朵黄玫瑰往路德维希头上戴的动作。

“……行了就这样吧。”

赫里斯托抢走罗尼手中的花束,看也不看地塞进垃圾桶里。


=TBC=


*开头四个人打的是德那个州那个扑克,具体玩法就是用手中的两张底牌和五张公共牌中的任意三张组成尽量大的牌,公共牌以3,1,1的模式分三轮翻开,其中第四张亮出的公共牌称为转牌,第五张称为河牌。优格的Full House是三张带两张,是同花顺和铁支(四张相同+一张)之外最大的牌型,而伊莎的同花顺则是所有牌型中最大的。

*现实中被称作玫瑰之国的是保加利亚哟……文里优格说法叔是“连国花都不是玫瑰的家伙”,实际上法叔家的国花是香根鸢尾,而亚瑟家和阿尔家的国花反倒是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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